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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级研究生陈怡、季金晓同学在肖萍老师带领下,代表学校参与了由浙江师范大学中国方言研究院承办,有宁波大学、浙江师范大学、北京语言大学、杭州师范大学参加的方言调查活动。经过四小时漫长的盘山路,师生们到达了此次调查的目的地——丽水市遂昌县西畈乡。刚下车,大家便被西畈的青山竹海所吸引,更让他们着迷的是扎根于此的南丰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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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表 1 美丽西畈
方言调查分为纸笔记录和影像摄录。出发前,肖萍老师对学生的国际音标进行了多次培训和指导,梳理了方言调查的流程。由于前期准备充分,纸笔调查快速进入状态,他们首先从声、韵、调三方面着手拟定一个大致的音系,再用1000个单字、1200个词条、连读变调调查表加以验证,最后以65条语句探索南丰腔内部的语法规律。其中音系的确定颇为困难,一方面需要用国际音标准确描写,保留南丰腔的原汁原味,另一方面还要考虑整个音系的系统性,避免内部出现分歧。在曹志耘老师的主持下,师生们经过充分讨论,初步确定南丰腔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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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表 2拟定音系
调查后期的重心在影像摄录。方言除了用国际音标记录,还要用高清摄像保存。王洪钟老师详细讲解了摄录过程中运用的软件和技术。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在实际操作中,调查者还是遇到了不少问题,如怎么将发音人的声音清晰地录制下来,如何准确地向发音人表达字词的含义等。经过一番磨合,摄录工作才逐渐步入正轨。摄录完成后还要对上千个音视频进行核验,提取有问题的音视频重录,每一个环节都不容出错。这浩大的工程量对所有人是一大考验,只有大家分工合作,才能将南丰腔的面貌保存在历史的长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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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表 3 摄录现场
为期十天的调查遇到了许多挑战,但大家更享受了迎接挑战的快乐。陈怡、季金晓同学说:“从快速记音到摄录完成,我们亲历了整个调查流程,学习了方言调查的方法,为今后的方言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。此次方言调查实践,是研究能力的提升,更是学术视域的拓展;是志同道合的师友相遇,也是宁波大学人文力量的一次践行。方言研究之旅路漫漫,一路风景一路情;方言研究既要仰望星空,更要脚踏实地!”